“他必须死!”赛力土姆完全不顾夏蕙带的拳脚攻击,若背负杀父之仇一般,疯狂扑向莫罗塔伽。“救命啊!杀人了!”莫罗塔伽连滚带爬,疯狂跑向远方。“亲王……”夏蕙带有心相助,却已力不从心,视线越来越模糊,重重跌倒在血泊之中。……“啊!”“啊!”“啊!”不多时,不远处传来三声惨叫。旧青衫和云红倩等人终于过来了。“啊!”又过了一会儿,又一声惨叫传来。赛力土姆自刎了!“结束了吗……”夏蕙带想起身查看,却无...
此次被袭,北斗九煞堂多人受伤。其中,夏荷衣、水无常和寒刀伤势最重。夏荷衣肩膀被利箭贯穿,半个身子动弹不得。水无常虽有旧青衫保护,并未受弩箭伤害,却被烟尘熏得肺炎更加严重。寒刀身中五支弩箭,其中一支射在了胸口,好在未伤及心脏。其他人要么被射伤,要么被烧伤,要么被砸伤。九人之中,只有百里擒王一人安然无恙。若云红倩来得晚些,北斗九煞堂或许真的要覆灭了。莫罗塔伽听到消息后,第一时间赶来探望,并带了大...
正月十五,薛嵩率军返回昭义。多亏郭子仪运筹帷幄,唐军得以在十五日内迅速收复长安。正月十九日,旧青衫、左风云、百里擒王、寒刀、梅蝉衣完成护送莫罗塔伽的任务,安然返回昭义。于此同时,夏荷衣、水无常、夏蕙带、香如是伤势基本痊愈,再次生龙活虎。当夜,薛嵩大摆筵席,邀请旧青衫等人一同庆贺“门官诞”。正月十九是门官正神的诞辰,俗称“门官诞”。传说门官原是守卫天宫宫门的将军,后下凡到人间负责保佑家宅,守护...
旧青衫、夏荷衣等五人灰头土脸,很快走出了薛嵩府邸。此时,寒刀、百里擒王和香如是三人已站在街口等候多时,水无常则不见踪迹。藏星阁被毁了,其他宅院也被烧了,百里擒王和寒刀不知要将香如是带往何处,只得等旧青衫拿主意。旧青衫无奈且生气地看了香如是许久,正想发作之际,水无常从远处跑了过来。“大哥,我找了一家客栈,暂且住在那里吧。”“嗯。”旧青衫点了点头,决定暂时不追究香如是,随水无常前往客栈。进入客栈...
第一节:佞臣扎堆花开几朵,先表一枝。旧青衫知道香如是之所以在薛嵩府邸大放厥词,无非是在发泄单相思之苦。他和香如是单独一组,就是想劝他放弃梅蝉衣。香如是刚开始不答应,但架不住旧青衫苦口婆心,渐渐松下口来。他答应旧青衫,若梅蝉衣和左风云成婚,自己就彻底对梅蝉衣死心。二人边走边聊,不知不觉来到洛阳城内。将洛阳云海布庄重新安置一番,又给了死去的伙计家属一笔钱财后,旧青衫和香如是方赶往长安。连续赶了几...
旧青衫和香如是策马扬鞭,很快来到事发现场。他们查看了每个尸首,更加确信那些杀手和长安的杀手是同一批人。不多时,东西南三路杀手几乎同时返回,将旧青衫和香如是团团围住。为首的一个杀手提刀向前,问道:“刚才那队人马去哪里了?”旧青衫看了看周围,又看了看那些杀手的血刀,猜到他们白跑了一趟,没杀掉程元振,道:“他们啊,簇拥着一个老者朝西南方向去了。”“老者?”杀手首领沉思一番后,突然吼道:“程老狗伪装...
香如是将铁扇插回腰中,将另一把匕首取在手中,双手倒握着两把匕首若老虎亮着獠牙般杀气腾腾,道:“看来今日,必须分一个你死我活了。敢问阁下是何来路,尊姓大名?”“哼哼!”秦林冷笑一声,道:“等你咽气的那一刻,我会告诉你的。”“听你这口气,很是不自信啊?怕我跑了,还是怕被反杀?”“我想杀的人,一个也逃不了!我这神兵,你可认识?”“一块破铁而已,有什么好稀奇的?”“不知死活!”秦林说罢,挥舞着铎刃砸...
花开几朵,再表一枝。话说夏荷衣、左风云、百里擒王和寒刀与旧青衫等人分开后,很快来到田承嗣的老巢魏州。他们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,而是通过易容术改变了容貌。夏荷衣首先暗访了魏州的云海布庄。此时的云海布庄,已换了招牌,里面的掌柜和伙计也不是原班人马。经过多方打探,夏荷衣得知云海布庄被洗劫后,很快被田承嗣的亲戚吴勇接管了。曾经的掌柜和伙计,死的死逃的逃,已找不到任何踪迹。夏荷衣等人伤心之余,开始打探田...
十日之期很快到来。田维和李宝正再次在马球场相遇。由于没了卢耿这名主力,田维的队伍很快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,上半场就被灌了个六比零。半场休息,田维和李宝正各自回房沐浴更衣。田维的仆人见势不妙,在伺候马匹的时候,偷偷给马儿喂了一些酒。战马可以适当饮酒,饮后会更加兴奋勇猛。秦琼的黄骠马忽雷驳就喜饮酒,每次饮完酒后,可连续跳过三顶帐篷。周围百姓心急如焚,纷纷凑上前帮忙。左风云和寒刀这两名“热心观众”也...
田承嗣得知田维死讯后,立即将李宝正抓了起来,并派人严加审问李宝正及其手下,同时派人检查白蹄乌的尸首。空荡荡的马球场,此时只有白蹄乌的尸首和遍地血污屎尿。郎中和用毒高手忍着腥臭,先后检查了白蹄乌和鞍具,未发现有人做手脚或用毒的迹象,只得告知田承嗣白蹄乌是受惊而死。田承嗣审讯李宝正及其手下无果,又听了卢耿的汇报,更加确信田维的死是李宝正所为,于是将李宝正押入死牢。李宝正的妻子听闻此事后,急忙派人...
卢耿不知大限将至,不停忙碌于田维的丧事之中,甚是辛苦,每天都在半夜才回家。一日夜,卢耿刚躺下,突听得阵阵敲门之声。不多时,管家隔门禀告:“卢大人,将军府上派人来了。”卢耿一边穿衣,一边不耐烦地问道:“大半夜的,什么事啊?”“田公子明日就要下葬了。按照葬制,墓内须有镇墓神,棺材之上还需配备硬弓一把,弓箭三支。”“半夜三更听这些,真是晦气!别人也有弓箭,为何偏偏跟我要?”“兴许是卢大人一直在旁伺...
夏荷衣等人来到长安,立即将事情禀告了旧青衫。旧青衫大喜,道:“办得甚好!今夜我多弄几个菜,大家好好庆祝一下。”夏荷衣道:“大哥,你不打算先向鱼朝恩汇报?”“多说无益。”“怎么了?”“水无常盗金盒之事,我已经禀告过鱼朝恩了。他说我们只是运气好,还说一切都是云姑娘的功劳,又将我等好一阵奚落。”“大哥是不是没将过程讲清楚?”“我想讲,他却不肯听。在我看来,朝廷对我们越来越厌烦了。不过这样也好,早些...
不久,水无常、夏蕙带和梅蝉衣来到长安。旧青衫命夏荷衣、水无常和百里擒王前往潞州打探情况,一是看薛嵩是否还在气头上,二是顺道探望温玉和云红倩。许久不见佳人,水无常和百里擒王自然十分激动。他们很快来到昭义,见到了各自心上人。在云红倩斡旋下,夏荷衣、水无常和百里擒王再次拜会薛嵩。此时的薛嵩红光满面,看起来神采奕奕。田承嗣和李宝臣交恶,这对潞州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,薛嵩自然喜不自胜。薛嵩盛情款待了...
扑通!百里擒王将季燕鹏狠狠扔在地上。“呼……呼……”季燕鹏双手使劲揉捏着咽喉,拼命调整呼吸。过了好一阵,季燕鹏方恢复了一些气色,慌慌张张问道: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害我?你若杀我,便是与朝廷作对,我可是朝廷新封的刺史。”“嗯。”百里擒王面沉似水,道:“还有呢?继续说。”“我……我深受朝廷器重,且深受官兵爱戴。你……你若杀我,朝廷不会答应,我的那些兄弟也会替我报仇的。”“哼,深受官兵爱戴?你以为我...
百里擒王和云红倩商议一番后,决定直接回昭义,等完婚后再回山东省亲。反正事情已经解决了,且没有留下后患,若旧青衫等人问起来,他们将如实禀告。百里擒王和云红倩来到太原,见满城都是官兵,墙上也贴着巡捕告示。二人凑近查看,发现通缉犯里面竟有水无常。望着那熟悉的画像,百里擒王顿时懵了。他多方打探,得知水无常一伙人绑架了太原上牧监周晨并将其杀害。幸亏太原守卫去的及时,周晨的两个随从才幸免于难。百里擒王急...
回去的路上,百里擒王将事情经过向旧青衫、夏荷衣等人说了一遍。旧青衫、夏荷衣虽然有些生气,但还是原谅了他,毕竟他有自己的苦衷,况且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。百里擒王倒是坦白,水无常却甚是顽固。在旧青衫等人的再三逼问下,他方说出事情原委。原来,水无常早就被仆固怀恩的部下武昌清盯上了。武昌清谎称受了伤,拜托水无常带他们出潞州,趁机下药绑架了他。武昌清来到太原后,绑架了周晨和他的随从,并故意留下线索。等太...
来到长安后,旧青衫、夏荷衣、水无常和梅蝉衣拜见了鱼朝恩。“哟,旧堂主,好久不见呐!”鱼朝恩一改往日脾性,见到旧青衫等人后甚是热情,连连吩咐身后的太监:“来人呢,赶紧给四位上茶。”“多谢处置使大人。”旧青衫受宠若惊,连连拱手后方坐了下来。鱼朝恩找了一个普通椅子坐了下来,颇有点平易近人的感觉,道:“旧堂主,近日一向安好?堂内的其他侠士也还好吧?”“都挺好,多谢陛下和处置使大人挂念。”旧青衫连连感...
辞别鱼朝恩后,旧青衫立即给薛嵩和温玉写了一封书信,告知他们水无常一切安好。旧青衫等人并未立即赶往潞州,而是在长安短暂停留。水无常、左风云和百里擒王婚事将近,得准备一些应用之物了。几番忙碌后,房内多了一些新被褥和新衣。旧青衫看了看那些应用之物,道:“二妹,是不是有些少啊?”夏荷衣道:“大哥,现在钱财紧缺,各地布庄经营也不好,只能置办这些了。”“婚姻乃是人生大事,你我不可马虎。有多少钱,都花掉!...
来者不善,善者不来。半路截杀旧青衫的这伙人不是别人,正是南斗六灭厅。南斗六灭厅本有三十六人,在执行各项任务时陆续折损了十一人。此时的二十五人,便是南斗六灭厅的全部家底,可谓精英中的精英,狠人中的狠人。南斗六灭厅之所以倾巢出动,全因尉迟礼和鱼朝恩作祟。尉迟礼心高气傲,却总感觉被北斗九煞堂压一头,心中甚是不爽。加之其弟尉迟信德和秦林单挑旧青衫和香如是失败,更令他在鱼朝恩面前颜面尽失。立功不如北斗...
北方,黄尘滚滚,夏荷衣带着队伍正策马而来,其身后一里外的弓箭手和长枪手正紧追不舍。“大哥,我们来了!”夏荷衣怒喊一声,与水无常等人齐齐腾空而起,若八支利箭般生生插入战场。身后追兵马上就到,时间耽误不得。夏荷衣连连甩手,朝胡海涛和崔胡城射出两支飞针将其逼退,接着大喊一声:“时不我待,速战速决!”“是!”水无常、左风云、寒刀和香如是齐齐答应一声,各持兵刃冲向张凤、胡海涛、崔胡城和徐南靖。尉迟礼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