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言 海上日出照东方, 天海一色披霞光。 孤舟轻抚黄金浪, 凌风公子瞻穹苍。第一节:天师降世 汉建武十年,华夏内战逐步平息,大汉威仪重现。五月十八日夜,云锦山内云静风轻,鸟兽无声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一朵黄云之下,一个简陋的小院落内突然紫气冲天,异香四溢。不久,一声清脆的孩啼打破夜空宁静。“生了,生了!是个大胖小子!”产婆高高兴兴地跑出房间,向门口的张大顺道喜。“啊?!”等待许久的张大顺...
第二节:洛阳赏花汉建武十三年,天下已定。邓禹与淳于芳主相聚光福山,终不受相思之苦。话说张陵,自小聪颖绝顶,七岁时已熟读儒家”五经”,天文地理无所不晓,且精读《道德经》。十年转瞬即逝,张大顺和李瑞儿携张陵来到白云观。庄光和强见三人来到,高兴得合不拢嘴。十几年了,二人已鬓发全白,神色也大不如以前。李瑞儿看着心疼,说道:“两位伯不仅牵挂我们,还要亲自照看犬儿,我等实在过意不去。”“我俩闲来无事,有...
第三节:路遇强敌看着佳人远去,张陵心中五味杂陈。为能尽快摆脱愁绪,便拼命赶路。傍晚,来到一山坡下。张陵睡意朦胧,便倚靠在一棵树下休息。迷迷糊糊间,见一个彪形大汉抱着铁锤站立远处,静静凝视着前方。张陵急忙睁眼观看,看清楚是一个青面青衣的壮汉。其眼若铜铃,方脸阔胡,手提金色铜锤。见张陵醒来,壮汉哈哈一笑,道:“小儿,睡得可香否?”“你是何人?”张陵急忙起身。“有位老人家派我给你送样东西,不知道你...
第一节:陇西悟道张陵道别壮汉,一路赶往云锦山。白天赶路,夜间便找地方调息吐纳,熟练大小周天。日落黄昏,张陵来到家门口。门口的木门,已变得陈旧,岁月为它增添了一道道斑痕。墙上长满了花草,静静地簇拥在一起。门口的梧桐早已长大,片片梧桐叶随风招展,发出沙沙的声响,似在迎接游子归来。张陵站在门口,欲抬手敲门。刚抓起门环,却又缓缓放下,只是轻轻地抚摸着木门。忐忑凝门环,踌躇不近前。心似野火起,步若泥沼...
第三节:阵前观战营帐之内,一个士兵过来,朝张陵泼了一盆冷水。张陵一激灵,醒了过来。查看四周,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柱子上。前面站着两队人,大营之内有一威武老者端然高坐。此老者穿着灰黑大袍,头戴皮帽,帽子上插着三根黑色鹰羽。仔细观之,其皮肤黝黑,络腮黑胡,一双眼睛若鹰眼一般放着冷光。此人便是参狼羌首领滇吾。再看其他人,男子均穿黑蓝战袍,头戴无羽黑帽,衣服上绣着层层云纹。女子则头戴绣花布帽,身穿着红...
第二节:参悟五雷夜间,一缕情丝又萦绕到张陵心头。 “也不知师妹现在如何……可曾习惯洛阳城的生活……十多天了,班昭的信也该到了吧!明日去邮驿看看!”张陵牵挂班昭,盘算一番后,便打算睡觉。可惜心绪一直不宁,便取出班昭以前的书信观瞧。轻展帛书,字如其人,似声声软语萦绕耳边。张陵心酸微笑,看了一遍又一遍。半夜,困意逐渐袭来。张陵将帛书仔细用油纸包好,小心放入怀中。汉武帝时代便已有纸可用,只因工艺复杂...
第一节:含沙射影汉光武帝刘秀当年驾崩归天,其与阴丽华之子刘庄登基,号明帝。新皇初立,忙于稳定朝纲,未对参狼羌太过重视。第二年,汉明帝基本控制大局,便派中郎将窦固、捕虏将军马武率兵征讨,班超、邓训、蔡愔、秦景、王遵等人亦随军赶来。参狼羌探听到消息后,也赶紧从各部族抽调兵将。羌族部落分布在陇地、蜀地,离陇西较近,滇吾部队很快得到壮大。张陵闲来无事,便四处在营内游荡。早听闻羌人会有众多好手前来,但...
第二节:仙客征西为保险起见,张陵做法施展了两个分身。一个分身在营帐内闲逛,令一个分身和真身则躲在别处修行和睡觉。多日无事,看来参狼羌已暂时不打算对付张陵了。话说窦固率领的汉军不久到达陇西,扎营在参狼羌营地十里开外。张陵听到消息,又喜又恼。喜的是邓训、班超两位师弟也一同前来,恼的是他们在十里开外,自己发力有限,不能在十里之外放置分身,而张陵又不打算离开羌营。一日,张陵的真身在一棵树上乘凉,远处...
几次商议后,窦固派邓训领兵攻打参狼羌。两军对垒,无须多言。邓训与端木莫羡领一队人马率先冲了上去。参狼羌还是固守姿态,用战车进行连弩攻击,投石车投掷石头和蒺藜进行配合。“众将士停止向前!”邓训见进攻受阻,急勒马号令停止进攻,接着对端木莫羡说道:“端木将军,该你大显身手了!”“末将领命!”端木莫羡微微一笑,从马上跃到阵前。端木莫羡轰然落地,急急踏罡步斗,接着猛然双手合十。只听轰隆一声巨响,五座巨...
话分两端。滇吾率军扎营坎布拉山后,对周边进行严密布防。钉子户张陵仍紧紧跟随。大营之内,滇吾与其子迷吾、东吾及大将议事,新来的两个木匠站在前列。这两个木匠确实不是普通人,名叫锁山和禅西。二人平常以木匠身份遮盖身份,其实是参狼羌左右护法。因修行《鲁班书》下部,一个妻儿早亡,一个则左腿残废。鲁班著作《鲁班书》,上册书木工机巧之术,下部书风水道法之术。之所以写风水道法之术,因为盖房搭屋,须合风水。且...
“难道剁成碎末了……”禅西自语道。“还在呢!”身后声音传来。“啊?!”禅西本能回头,突然感到脖子发凉,发现一把剑已架到脖子上。原来在巨斧砍落之前,张陵偷偷施展分身术,在不远处放置了分身。等到巨斧劈下时,张陵便将身体瞬移到另一个分身之上。“如何?”张陵得意地问道。“不怎样!”禅西说罢,缓缓转身穿过雌雄剑,径直走向张陵。“忘了!移形换影!他的肉身去了羌军大营,这是影子!”张陵恍然大悟!想到此处,...
禅西不久也回到营地。他绕开张陵,来到锁山营帐内。营帐内,锁山和吉娜已等候多时。见到禅西嘴角流血,知道其受到重伤,便急忙向前搀扶。“怎么样了?”锁山急切地问道。禅西已疼痛的说不出话,朝二人摆了摆手,踉跄坐到椅子上。吉娜难受万分,急忙找出一些化解伤痛的药给禅西服下。半个时辰后,禅西方才缓了过来,面色也好些了。“禅西哥哥,你好些了吧?”吉娜急切地问道。“那张陵奇门妙法众多,尔玛非但伤不了他,还差点...
不久,邓训带人前来。只见前方一片狼藉,不见端木莫羡与锁山踪迹,便安排人继续查找,自己则率班超返回营地。另一边,锁山马不停蹄来到滇吾营帐。滇吾见锁山衣服破烂不堪,机关全部展开,已猜测到争斗的激烈程度。又锁山安然无恙,遂大喜过望,急忙问道:“得手了?!”锁山面色犹疑,没有说话。“这是何意?”“尔玛与端木莫羡打斗至紧要关头,眼看就要得手了,那家伙却凭空消失了……”“消失了?这该如何是好?”滇吾听罢...
几日后,羌军准备妥当,准备进攻汉军。夜间,羌军大营内百十个巨大的风筝迎风而起,飘向汉军大营上空。巨大的风筝由两条粗线牵引,两条线并驾齐驱,相隔一尺有余。一条浸渍了清水,用来牵扯风筝;一条浸渍了火油,连接着风筝下面的机关。见风筝已到位,羌军点绕火油线。捆绑机关的火线被烧断,风筝下的机关箱纷纷掉落,带着火光砸向汉军大营。风筝被引燃,牵扯它们的水绳陆续挂落在山坡上。机关落地,轰然炸裂。无数暗器、毒...
“何人在此作怪!?”本已得手,此时却节外生枝,窦固顿时大怒。无人回应。邓训知道是张陵所为,说道:“将军,阻挠我等之人恐不是寻常道人,不如我等暂且撤回吧。那滇吾还被我困在阵中呢,抓了他也不错。”“邓将军破解不了这道术?”“属下愚钝,不能破解。”邓训虽然知道巨木术缘由,但确实不能破解。“也罢,且回营地捉拿滇吾!”窦固说罢,遂率众人返回。待窦固等人走远,张陵从巨树中显现身形,缓步向前道:“张陵来迟...
汉军行至中途,邓训押了数十个低矮的士兵来到窦固面前。“邓将军这是何意?”“这几个兵卒均是贪生怕死之辈。我观察许久,他们作战之时,均躲在后面观瞧不敢向前,获胜后则抢着把玩羌人机关,着实可恶!”邓训生气地说道。“来人呐,拖出去斩了!”窦固大怒。“将军,不可啊。”王遵急忙阻拦。“违犯军令,为何不可杀!?”“呵呵,将军有所不知。这几个乃是东海的倭人。”王遵笑呵呵地说道。“我东海郡何时有倭人?”窦固不...
洛阳太学之内,吟诗读经之声不绝于耳。各州才子谈学问道,好一派儒雅好学之气。张陵正散步,突听耳听身后熟悉声音传来:“大师兄,近来可好?”张陵惊喜回头,发现说话之人正是日思夜盼的佳人班昭。见到班昭,张陵既激动又紧张,说话也支支吾吾:“好……好,一切还好。” “为何最近音信渐少,书信全无?”“师妹莫怪。只因前些时日混迹参狼羌内,故无法书信。”张陵急忙赔不是。说罢,急走两步来到班昭面前。班昭许久不见...
来到江州府后,张陵拿出诏令表明身份。一番布置后,张陵打量着府邸,不禁有些志得意满。不仅初步实现了辅助汉室的愿望,更是可以考虑和班昭的事情了。闲暇之余,张陵并不外出,兀自布置宅院,打算邀请班昭前来游玩。“唉,累死了!”王长将扫把一扔,接着四仰八叉地躺在张陵的椅子上。他一条腿搭在凳子上,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,歪头斜眼地看着忙碌的张陵和百里舞风,道:“累死了……也没个仆人送点茶水过来……”张陵心里...
二日夜,师爷禀报:“大人,郡守派人前来询问案情。”“什么案情?”“何久言杀人案?”“有什么好询问的?不是证据确凿吗?”“属下不知……”张陵看了看师爷,似乎知道了什么,转身走了出去。来到书房内,见一人坐在椅子上悠然喝茶。此人乃是巴郡郡守的师爷梁予。见到张陵,梁予将茶杯放到一边,上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我乃郡守师爷,奉命押解何久言去巴郡审问。”“此案属下已查明,证据确凿。不知郡守有何疑问?”张陵一番...
张陵在江州勤于政务,闲暇时便观与班昭书信或者教授徒弟。两个徒弟天赋异禀,法力修为大大提升。一日,百里舞风独自在城外一山顶修行,观山下有一人踉跄难行,便施展法术悄悄飞了下去。落地之后,百里舞风靠上前来。见是一个妙龄少女,此女一身简陋衣服,似是寻常农户人家。细观此人,粉面映红,眉毛弯弯,双目若秋水,清澈透明却带着凄苦悲凉。少女见后面来人,便加快脚步赶路。但看似受过伤,并没有走快多少。百里舞风见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