嗖!一道黑影从草丛中一闪而过,将如弈撞倒在地。与此同时,几道人影从草丛中一跃而出,齐齐亮出兵器扑向如弈。“啊!!”如弈被数把利剑插在地上,痛得撕心裂肺。“什么人?!”童渊慌忙下马,拔剑冲了过去。为首之人一手持剑抗住童渊,一手扯去自己的面纱,恶狠狠地说道:“童渊,若不帮忙,就退下!”借着月光,童渊仔细一看,发现竟是司马不移!童渊又急又气,道:“先生这是做什么?!”司马不移懒得理童渊,低声吼道:...
“啊……”第五夷歌突然扬天长啸,手臂和胳膊疯狂长出细细的白毛,刚毅的面庞显出猿猴面目,更可怕的是身后居然长出了一条长长的白尾巴。“总管,他是白猿化身?”云寄书惊讶万分。“哼哼!”甄三良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微笑,小声说道:“第五夷歌要发威了,让他上!我们三个背靠背保护好彼此,然后见机行事。”“嗷!”第五夷歌两眼猩红,用力一抖震碎冰封,接着腾空而起杀向简能。简能不敢硬抗,腾空一撤,接着双手持剑向前一...
简能满脸是血,双目已盲。她踉跄起身,摇摇晃晃站在三清殿门口,道:“诸位……快走,等天师回来再说……”“护法……”正一道徒不肯抛弃简能,欲决一死战。“从后门走!”简能说罢,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向前一挥剑。冰花绽放!呜!天空突然大雪纷飞,一排冰雕梅林赫然出现在简能身前。鲜艳的开始疯狂绽放,散发出阵阵幽香。不多时,梅花花瓣开始脱落,伴着飞雪若刀一般卷向前方。“噗……”简能缓缓吐了一口血,跌跌撞撞胡乱地...
“说得倒容易!”甄三良权衡再三,开始动摇了。“嗯……”王辅紧锁眉头,转而陷入沉思。片刻后,道:“你们都想想,看看有什么好办法……”云亭晚怒气冲冲,道:“男子汉当敢作敢为!你们这么做,不觉得羞耻吗?”“大胆!”甄三良怒吼一声,急走两步来到云亭晚面前,气急败坏地说道:“血战已然背叛,有什么好维护的!我眼里只有仇恨,没有羞耻!”云寄书急忙说道:“妹妹与血战情谊深厚,故而难过说错了话,还请总管息怒。...
走了一段路后,甄三良遇到了廖情痕的接应兵马。甄三良道:“我们有伤在身,就不去江州了!”“哦。”王辅答应一声,本想劝慰一番,见甄三良满腔愤懑,遂急忙说道:“好吧,我们以后再联络!”说罢,与甄三良等人拱手作别。甄三良、云亭晚、云寄书拱手还礼,随即率魔众返回。王辅、杨厚带着李邰的尸首来到江州府衙密牢。密牢之内,如弈被五花大绑吊在一个铁笼之中,笼外站着廖情痕、司马不移和童渊。廖情痕见王辅等人死伤惨重...
“走,去出口等着!”廖情痕说罢,率司马不移、童渊、王辅、杨厚赶往一处山林。此处便是廖情痕‘人间黄泉’法术的出口了。一入黄泉,九死无生!人间黄泉虽有出口,但从来没有人能出来过。即便如弈能出来,也必定手无缚鸡之力,可轻易斩杀。过了好久,如弈浑身血肉模糊,若蚯蚓一般缓缓爬了出来。童渊见如弈浑身是血,一眼已盲,心疼地脱口而出:“如弈……”司马不移咬着牙关,低声威胁道:“她已是废物了,你就不要惺惺作态...
花开几朵,各表一支,再说至尊备胎第五夷歌。第五夷歌逃脱后,急匆匆找到神曦,将怀中的丹药系数摆了出来。神曦大喜过望,拿着各种灵丹妙药反复研究,对第五夷歌的伤势却不闻不问。第五夷歌失落的面庞挤出一丝笑容,道:“师妹,你看看有没有治愈伤痛的丹药。我五脏六腑若火焰灼烧一般疼痛,怕是受了重伤。”“哦,我看看。”神曦应了一声,找出两瓶丹药。当她准备将丹药递给第五夷歌时,却犹豫了:“师兄,以你的修为应该用...
易知道:“没有。”“那你为何阻止我杀那狗贼?”“天师,你不觉得奇怪吗?若你我同时看到一件事,表述定然有所差异,不可能完全一样对不对?”“没错!”“正一道的门人都说看到血战杀害简能,而且描述都一模一样,简直就像背诵一般,难道不可疑吗?那些平常说话不利索,眼神不好的人也能完整无误的描述事情经过,难道不可疑吗?”“嗯,你说的有理。难道正一道的门人都被洗脑了?莫非血战真的是冤枉的?”“我不敢妄言,只...
自此之后,张衡似变了一个人一般,不再爽朗洒脱,若一潭死水般整日心事重重。张衡并没有消沉,而是真的怒了!他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海水,等待着终极爆发!易知想自己下山寻找如弈的下落,却被张衡否决了。张衡已失去两位至亲之人,他不想再失去师兄了。此后一个月,张衡和易知待在鹤鸣山,一砖一瓦专心建设道观。廖情痕重赏了王辅、杨厚和童渊。童渊虽没有直接出手,却得到的赏赐最多,还被封为西南将军。黄门李闰因不懂...
童渊判断错了。第五夷歌并未藏在地下,而是藏在那块炸裂的巨石之中。“还是废物!”第五夷歌怒骂一声,怒甩衣袖操控两块巨石砸向童渊,接着若雄鹰一般扑了下去。轰!一块巨石砸来,童渊奋力一滚躲开了攻击。轰!另一块巨石砸来!童渊双手端枪拦了过去,借助巨石的冲击力将自己弹到一旁。“咳咳……”童渊受到巨石撞击,顿时胸口沉闷不已。第五夷歌杀到,对着童渊连劈三刀!刀刀雄浑霸道,若盘古开天辟地,硬生生将地面劈出三...
经过三个月,正一道观终于重建成功了。廖情痕、司马不移听说张衡迟迟未处决血战,心中甚是担忧。这血战一日不死,始终是个隐患。借着道贺之际,廖情痕、司马不移会同甄三良来到鹤鸣山。一番道喜之后,司马不移说道:“天师,魔教的血战恶行累累,不仅破坏了庄严之地,更是害了你的师姐,你为何还不处决他?”张衡听到此处,更加确信了血战是无辜的,故作悲愤地说道:“哼,死是最简单的,活着才是最难的。他犯下如此罪恶,岂...
廖情痕还未起身,只见云亭晚浑身是血,跌跌撞撞边跑边喊道:“总管救我,正一教的要杀我!”“妹妹莫慌!”云寄书疾步向前,将云亭晚接应到众人身旁。甄三良拔刀而出,怒斥道:“张衡,正一道就是这么行事的吗?欺负一个弱女子,成何体统?!”张衡撇了撇嘴,道:“谁先动的手,大家都看得清楚,你无须恶人先告状!”正说话间,易知飘然而至。他收起四戒尺,道:“天师,我被恶人纠缠,未能得手,还望天师责罚。”张衡摆了摆...
快天亮时,张衡和易知方收起悲伤,悄悄返回正一道。他们很想多陪师姐和血战一会,但他们并没有被悲伤冲昏头脑。他们要掩饰自己,要化悲愤为力量,等待复仇的一天!回到道观后,张衡道:“师兄,那云亭晚没伤着你吧。怪我思虑不全,差点置你于险地。”易知道:“天师对我的情谊,师兄我自然知道。我知道简能师妹的事对你打击很大,但你切不可因此而畏首畏尾。师兄我死不足惜,但想让我死也没那么容易,有事你尽管吩咐便是。”...
三日后,张衡和易知来到魔教所在之地。“来者何人?!”洞口的魔兵问道。“你管不着!进去!”张衡怒甩衣袖,荡起一阵风将魔兵卷入洞口,接着连续向前挥掌,向洞内打出追风开山掌!轰!轰!轰!整座大山开始剧烈颤动,无数乱石在洞内疯狂掉落。不多时,惊慌惨叫之声伴着滚滚黄尘传到洞外。易知持四戒尺向前一点,布下一道钢铁栅栏,将洞口牢牢封死。“再给你们加把火!”张衡怒挥衣袖,撒出无数张蓝色符箓。蓝色符箓穿过栅栏...
来到魔教后,童渊嘘寒问暖一番后,道:“甄总管,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?”未等甄三良说话,王辅抢先说道:“魔教三番两次被正一道羞辱,究其原因是没有镇场之人。西南将军深受朝廷器重,又大败第五夷歌,且是魔尊的亲传弟子,相信无人不服,不如让他做二代魔尊如何?”王辅原以为此言一出,甄三良和云亭晚会积极响应,哪知二人并不以为然。云亭晚道:“魔教虽被视为邪教,但还是讲究道义的。童渊受了正一道恩惠,回头便对正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