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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思入梦已成空 余生何处寄卑伤?

第九章:点将台芳华初现,琅琊郡邓禹扬名。第一节:淳于芳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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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时间:2025-01-04 12:36

几人下山后,众人商议去处。

强华狠狠盯着远方,咬牙切齿道:“我们这就返回常安如何?定要查出贼人!”

庄晴低着头,声音沙哑地说道:“师叔,我觉得不妥。我们应速速离去。叶师兄的事情,以后再说吧。”

“晴儿,你……?”强华一愣,想不到庄晴居然是这种想法。

“师兄之仇,我岂能忘记但今我在明,歹人在暗,我们盲目寻仇势必吃亏。若师兄在天有灵,也不愿我们冒这等风险!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……”庄晴说完,又忍不住泪光盈盈。

庄光怜惜地看着庄晴,道:“晴儿说的对。我听闻琅琊郡吕母起事成立奎山军,乃是义军。况且东海郡经常受到倭人和下句丽人的骚扰,奎山军孤掌难鸣难以应付,百姓苦不堪言。我们就去投靠奎山军吧,为天下略尽些绵力。”

众人同意,随即乔装打扮奔向琅琊郡。

一路无书。到达琅琊郡,邓禹出去打探消息。

晚上,庄光询问:“可打探到了?”

邓禹说道:“经我查访,也获知一些线索。且说给各位听。奎山军首领吕母之子吕育因被海曲县宰所杀,故而便联络受苦百姓对抗朝廷。奎山军现有三千余人,在琅琊郡略有声势。”

强华大腿一拍,道:“好,那我们明日便出发。”

“师傅莫急。明日我再出去查探下周边关卡及上山路线,后天出发可好?”

“好吧,让大顺和你一块。”

后日,众人到达奎山。这奎山虽不算高,但因周边地势衬托,显得如笔锋拔地,亦算是非常壮观。

庄光站在山下,面带犹疑道:“我等没人熟人引荐,又不是附近村民,他们会接纳我们吗?”

邓禹道:“师伯放心,一切有我。你们暂且在此等候。”说罢,大步走向山去。

庄晴看着邓禹的背影,欣慰地感叹道:“邓禹长大了……”

强华望着前路,微微一笑:“是该他们独当一面了。”

邓禹来到山门之下,守山卫兵查问:“何人在此?”

邓禹大步向前,道:“协助新朝降服下句丽人之人前来投靠,烦请禀告吕母!”

“哦?你且稍等!”卫兵并未多问,匆忙奔向山去。

奎山军大帐内,吕母问卫兵:“来者是是何面貌,几个人?”

士兵回答:“只有一个少年,似十七八岁的样子。”

吕母思索:“当年朱蒙被灭,朝廷嘉奖多人,有三个年轻人受封。其中一个跟随朝廷,另两个辞官卫道,想必此人就是那二者之一。”想罢,吕母急忙率人下山。

邓禹见山下来一老者,其头发斑白,面貌祥和,便猜想是吕母。

吕母问道:“你是那叶惊涛,还是邓禹?”

邓禹急忙俯首行礼,答道:“拜见吕母,我乃邓禹。听闻吕母大义,特与师伯、师傅等人前来投靠。”

吕母见邓禹机灵有礼,自是高兴:“不必多礼,你师伯、师傅何在?”

邓禹道:“因我等不识路,我便先上来探路。吕母请上山稍等片刻,我去接师伯、师傅他们。”

吕母急忙拉着邓禹:“走,孩子,我们一块过去接他们。”

邓禹见吕母如此信任,心存感动。又觉得吕母如此相信别人,也并非好事。

不久,庄光、强华等人见邓禹前来,便急忙迎了过去。

众人轮番行礼后,吕母带众人上山。

落座后,吕母问道:“听闻还有一位少侠叶惊涛,他现在何处?”

众人不言,虽然大家平常不提惊涛之事,但心里无时无刻不难受。

沉默片刻后,邓禹说道:“吕母有所不知,我师兄已被歹人所害。”

吕母深感愧疚,急忙道歉:“我孤陋寡闻,说话唐突了,请切莫怪罪。只可惜了这个孩子……”

吕母不必自责。”怕众人伤心,邓禹急忙调转话题,道“吕母,你怎么不详查下就把我们带上山来。若我们是歹人,岂不很危险?”

吕母慈祥的笑了笑:“我虽昏老,但眼力还是有的。我一看你们,就知道你们绝不是坏人。你看你,聪明有礼。你那个师兄,也是极为聪明纯善之人。再看这俩丫头,水灵又贤惠,绝对错不了,都是好孩子。”

张大顺难得有人夸奖,忍不住呵呵笑起来。

“你看这张大顺,看着就喜庆。”

“呵呵,呵呵。”张大顺不好意思笑了笑。众人亦忍不住哈哈大笑。

邓禹说道:“吕母,我虽初来,本不该多言。但门卫松懈,盘问不严,着实该多加整顿。吕母信心地善良虽是好事,但行军打仗,亦不可如此大意啊。”

吕母笑道:“你说的对。我本一村妇,并不太懂行军打仗之事,幸亏有两个副将辅佐,才得以在此立足。我这两个副将与你们差不多大,也是极聪明的,我起事多靠他们给出主意。你们今日先休息,明天我带你们去点将台见他们。”

第二日,吕母带着庄晴、张大顺、邓禹、李瑞儿来到点将台。强华和庄光已年纪渐大,身体不如以前,便不再奔波。

“吕母,您来了。”点将台前,一个瘦高的副将向吕母行礼。

吕母介绍道:“这个就是我的副将李厚武,也是我的义子。他略懂兵法,也会些武艺。”

“李将军,有礼了!”邓禹、张大顺等人急忙行礼。

“这就是昨夜我跟你提起的白云观庄晴、张大顺、邓禹和李瑞儿。”

李厚武行礼:“我等地处偏远,但也略有耳闻。你们协助严尤打下下句丽,着实令人佩服。”

“吕母,贵客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……”声声翠语,如黄鹂鸣啼传来。

邓禹等人正要跟李厚武说话,被声音吸引,便转过查看。只见一白衣女,十六七岁,眉毛如柳,面若桃花,目光清盈,嘴角轻扬,微笑常伴。

白衣女将款款向前,轻灵飘逸,如蝴蝶翩舞而来。

李瑞儿看到,急忙贴着邓禹的耳朵说道:“哥哥,她好漂亮啊。”

“果然英武美艳!”庄晴和张大顺也看呆了。

粉袍女将行礼:“想必这几位,便是贵客吧!”

邓禹这才回过神来,急忙还礼:“在下邓禹,与师姐、师兄和妹妹特来投奔吕母。”

粉袍女将俏皮的打量着邓禹,微笑着说道:“我乃淳于芳主,请多多指教!”

邓禹被看得不敢动弹,慌张答道:“哦,是!不……不敢当。以后但听吕母和两位将军差遣!”

见邓禹面红耳赤且语无伦次,淳于芳主咯咯笑个不停,跑向吕母,道:“吕母,这次奎山军又壮大了。”

吕母用手指头戳了一下淳于芳主,宠溺道:“就你调皮,来人都不好好打招呼,看你把别人吓的!”

“我哪有!”淳于芳主哼了一声:“吕母就知道说我。好吧,我好好打招呼便是。”说罢,淳于芳主缓缓走向邓禹等人,拱手行礼道:“在下淳于芳主,乃吕母手下副将。还请诸位多多指教。”淳于芳主目光闪闪,好奇的盯着邓禹。

邓禹看着淳于芳主似笑非笑又努力板着的脸,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
庄晴见此,急忙向淳于芳主行礼:“妹妹你好,我乃庄晴,还请以后多关照。”

“姐姐客气了。我刚才都听到了。这位想必是妹妹李瑞儿吧。走,我带你们去转转。”说罢,便拉着庄晴她们去玩耍了,瞬间将邓禹和张大顺抛到脑后。

“呼!”邓禹长舒一口气!

待了一个多月,众人也在这山上混熟了。庄光、强华没事便在山间游玩,亦或是研究书籍。邓禹、张大顺留在奎山军中操练。李瑞儿不好习武,便没事翻看医书。庄晴则照顾众人的起居。

一日,晚饭过后,淳于芳主来找李瑞儿玩耍。见李瑞儿在看医书,便好奇地问道:“哎呀,妹妹也懂医术?”

“家父曾是医者,我曾学得一些皮毛。”

淳于芳主眼神一亮:“我也懂一些呢。”

李瑞儿高兴地拉住淳于芳主,道:“太好了,我刚好有许多不懂的呢,姐姐你有空多教教我。”

淳于芳主呵呵一笑:“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啦。”

邓禹听了半天,问道:“听闻汉朝临淄有一位医学大家,名叫淳于意,不知跟你有何关系?”

淳于芳主见邓禹搭话,急忙跑到邓禹面前,用手指着邓禹的鼻子,道:“咦?你还蛮聪明的嘛,竟然知道淳于意?”

邓禹被指得心慌意乱,急忙说道:“当然。淳于姓氏多在鲁地,且淳于意乃医学大家,故而我猜测你是否和淳于意有关。”

“算是吧!”

“何意?”

淳于芳主歪着头盯着邓禹,笑眯眯说道:“你猜……”

“这……”邓禹一时语塞。

见邓禹窘迫,淳于芳主咯咯一笑,瞥了一眼张大顺,道:“张大顺,你猜猜看!”

张大顺头也不抬,嚣张地说道:“我掐指一算,你是淳于意的后人。”

庄晴说道:“妹妹别戏弄我们了,快跟我们说说看。”

淳于芳主一本正经说道:“这张大顺也算说对了一半。我的爷爷的爷爷曾是孤儿,后被淳于缇萦收为义子,并传授医术。自此我们感念淳于厚恩,姓氏便取淳于氏,医术也代代习传。你们可知淳于缇萦?知道的有奖赏哦。”

庄晴笑了笑,道:“我略知一二,但说不好。邓禹自小饱读诗书,聪明至极,必定清楚!”

“师弟,莫丢了师姐的脸面,赶紧讲!”张大顺怂恿道。

邓禹稳定心神,假装气定神闲,道:“这淳于意与淳于缇萦本是父女关系。淳于意获罪,其幼女淳于缇萦不忍父受肉刑,便随父西去京师,上书文帝为父申辩,并愿代父受刑。文帝感动,赦免淳于意且废除肉刑。淳于缇萦至孝至勇,感天动地,乃世人之典范!”

“说的极好!”淳于芳主芳主低头思索,片刻,道:“我说过有奖励,那定会兑现。呐!送你个桃子,算是奖赏!”

淳于芳主拿出一个桃子放在桌子上,转而低头转身,道:“天色不早,我回去休息了,改天再来玩。”说罢,慌慌张张离去

邓禹看着桌上的桃子,半天没说话。

“投我以木桃,报之以琼瑶。匪报也,永以为好也!”李瑞儿贴着邓禹的耳朵,轻轻念唱

邓禹还没反应过来,庄晴又缓步吟唱: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。”

“师姐、师妹切莫取笑,只是个桃子而已。”邓禹面红耳赤,急忙说道。

“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纵我不往,子宁不嗣音?”张大顺也坏坏盯着邓禹

“你们……”邓禹一阵心慌,不知该如何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。

张大顺一把搂住邓禹的脖子,故作神秘地说道:“师弟啊,放心好啦。我们呢,不仅不会跟你抢桃子,还会帮你摘桃子呢。”说罢,朝邓禹眨了眨眼睛。

李瑞儿也附和道:“放心吧邓禹哥哥,我和庄晴姐姐也会帮你!”李瑞儿也眨了眨眼。

“胆子大些,师姐支持你!”庄晴鼓励道。

“……”邓禹面红耳赤,愣在桌前又是一阵慌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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